给青年导演更多的尊重和创作自由,助力更多好作品的诞生和中国电影市场的迭代,是众多电影人的坚持和坚守,应该也是中国电影市场能够走入良性循环、平稳步入迭代更新的内核动力之一。几位嘉宾从不同代际、不同身份的电影人视角,分享了各自在电影孵化与团队协同中的经验。
因为剧组穷,很多戏只能拍夜景(场地便宜)。于是,为了贴合古代实际,所有房间内的灯光都选择用蜡烛。
《小美人鱼》在北美第六周末票房收获515万美元,跌幅达39.6%,北美累计2.8亿美元。海外再收720万,累计2.428亿美元,全球累计5.238亿美元。
《白塔之光》除了延续张律导演一贯的“空间与人”的微妙关系,更加强化了地景与角色的关系,叙事当中饱含诗意,情节推进不乏效率,与此同时,这样一部带有鲜明“中国元素”的电影,在国际电影节上引起的共鸣与共情,反映了“文学、艺术通常是各国彼此认识、相互了解的‘信使’。例如这些讲述‘中国故事’的影片,它们不仅展示了中国人的生活方式、奋斗目标,也表达了成长于斯的人们的价值理想。”(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博士、副研究员赵伟)
除却哲学化的态度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还流淌着铿锵有力的浪漫主义关怀。“铿锵”表现为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呈现一种边缘化的人物状态,而“浪漫”则恰恰来自于这些被主流所排斥的疯癫小人物之歌。福柯在《规训与惩罚》中探讨了人之规训的种种生命状态,电影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非理性的光辉,甚至还充溢着无远弗届的自然生命力歌颂。唐志军是一意孤行的科幻主编,孙一通是沉浸自我的农村少年,有趣的是俩人却在默契的行为对话中获得了非主流化的情感共鸣。尽管,电影在游牧式的山川河流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“伪命题”,但对于观众而言,重要的不是他们是否获得了最终的结果或真相,也不必尝试推敲出有关外星人在何处的因果关系。在某种意义上,行走式的体验无疑是项飚所言及的“把自己作为方法”的具体实践:疯癫者——唐志军在行旅中重新定义了自身生活的目的,自然也获得了宽恕、接纳、包容与救赎自我的伦理之善。引领者——孙一通难分昼夜地等待麻雀落地,而这些在常人看来怪诞的举动实则也暗含了某种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式的黑色幽默。此外,他还为观众渐次呈现了一种失语者的另类浪漫主义,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,何惧冷眼旁观的假象。
对于作为电影放映端的电影院,上影创新“电影+”概念,引入“快闪店”“主题区”“IP联动活动”等多元新潮业态,让电影深度融入人民的文化生活。如《望道》公映时,上影影城国华店就将影片中的“新闻馆”场景重现于影院,为观众带来了一处能够体验电影氛围、阅读书刊、休闲饮茶的文化空间。上影元文化运营的IP也已在上影自有影院渠道落地,联动“电影+”概念,拓展传统的影院业务模式。